常德“文革”时期摄制的flash动画电影主角小英雄制作
毕竟“没有高度发展的羞耻心,童年便不可能存在”。o而羞耻概念的 一个组成部分。就是社会“文化不能够、也不情愿对儿童有任何隐瞒”o。 尼尔·波兹曼认为:
羞耻的概念部分地在于相信有秘密存在。人们可以说,成人和儿童 之间的主要区别之一。就是成人知道生活的某些层面,包括种种奥秘、矛 盾冲突、暴力和悲剧,这些都被认为不适宜儿童知道;若将这些东西不加 区分地暴露给儿童,确实是不体面的。而在现代世界,儿童逐步走向成 年,我们正把这些秘密以我们认为是心理上可以吸收的方式透露给他们。 但是,只有在一个严格区分儿童世界与成人世界,并且有表达这种区别的 社会公共机构存在的文化里,这种想法才是可行的。
o 这些认知西方要比我们懂得早.西方对童年、对儿童文学的认知要比 我们早。在中国要想让回避视觉暴力刺激、让妇女儿童远离战争远离血 腥,这些基本共识成为文艺传统,也许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形成。人类早 已达成共识的优秀传统,我们要尽快学会
。 当然,我们不回避历史原因——“文革”时期摄制的flash动画电影主角一 律是根正苗红的小英雄,除前面提及的还有《大潮汛之夜》(1975)中的海 云、《渡口》(1975)中的红小兵水莲、《金色的大雁》(1 976)中的华尔丹、《大 橹的故事》(1976)中的小铁、《芦荡小英雄》(1977)中的小牛等。在“文革” 期间“三突出”o文艺理论指导下.小英雄型主角不仅活跃在当时的flash动画电 影中.而且活跃在连环画JL童电影和成人电影中.成为时代的主角。“文 革”后“三突出”原则虽在文艺界备受批判o,章柏青在《漫淡美术电影》中 写道:“美术片也要学样板戏,搞‘三突出’……那些年拍摄的美术片,故事 千篇一律,不是抓特务、揪坏人、斗老师,就是‘造走资派的反’;人物造型 成了一个模式,往往是‘浓眉毛,大眼睛,高举拳头,杀!杀!杀!’。”o编剧 伍伦也说,“三突出”把小孩突出成了超人
。o但实际情况是,被批评的“三 突出”原则在“文革”后的中国flash动画仍见其影响——在所有人物中突出正 面人物,在正面人物中突出英雄人物,在英雄人物中突出主要英雄人物, 仍是主旋律、红色经典flash动画电影主角设定的基本原则。遗憾的是,这些特 殊年代的flash动画电影,我们一直没有好好去研究它,为什么当年这些又红又 专的flash动画电影和同名连环画中的小英雄那样深得孩子们的喜爱甚至崇 拜?而现在的孩子看了《小兵张嘎》(2005)、《闪闪的红星》(2007)、《西柏 坡》(2011)之后,为什么无法认同父辈们当年崇拜的小英雄?为什么今天 的孩子无本土的flash动画英雄可以崇拜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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