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辽MG动画女性特征的细节描绘制作及案例《花木兰》
二、细节描绘彰显女性魅力 除了中西方两种文本对于木兰从军的目的表现不同以外,动画片《花木兰》对 于女性细节的描绘,足以见证了女性主义的异地开 花。从《木兰辞》和《乐府诗集》 中关于木兰的描述到迪士尼的动画片《花木兰》,更多的观者在脑海中呈现出来的 是一个活生生的卡通形象——一个黄皮肤的中国女孩,没有闭月羞花、沉鱼落雁 的容貌,乌黑的头发上别着一朵粉艳的木兰花,虽然她喜欢武术,常常在田间的麦 芒中练习,虽然她会有些桀骜不驯,但是她总会脸红,也总会使一些女孩子的小性 情;她会把握自己的爱情,在爱情来临时心跳不已却要装作镇定自若,她会在万人 空巷的城池中给皇帝一个深情的拥抱。诚然,木兰不是迪士尼近百年来最美丽的 公主,但是她无疑是最有魅力的中国公主。这种魅力就是来源于女性特征的细节 描绘。
(一)邻家女孩的宗族观念 在动画《花木兰》中,木兰数次相亲失败,电影并没有呈现出一个像《木兰辞》 中那样的巾帼英雄似的角色,那样地完美似乎让人觉得不可接近。在动画中,一 些细节见证了木兰的亲和力。她虽然嘴上不说什么,但是她的内心是失落的。动 画将人物的细节刻画得惟妙惟肖,包括她的内心独白:什么时候我才能展现那个 真实的自我?她对封建道德意识形态所尊奉的“三从四德”虽然不屑一顾,但是为 了不至于让家族太丢脸,木兰将这些“八股文”分别抄在了胳膊上、折扇上,但是往 往弄巧成拙,这个有着邻家女孩性情的中原女子,用细节赢得了大家的喜爱,使她 成为一个真正的女子,全然不像原作那样用“战士”和“英雄”掩盖了木兰的性别。
(二)细腻情感的影像表达 在《木兰辞》或是《乐府诗集》中,花木兰虽然获得了主体地位,但是在女性向 主体转化的过程中,女性依然是失语的一 这一转化的前提仍然是“男性”的转喻 关系。在《木兰辞》或是《乐府诗集》中,人物之间的性别差异被降低到了最低的限 度,只是作为士兵中的一员,性别特征完全没有显现,女性特征完全被抹杀,这种 遭到性别阉割的文学描述,使得木兰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具有自然特性的女 人,女性观念在她的身上已经非常淡薄。木兰诗中的花木兰在“脱我战时袍,着我 旧时裳。当窗理云鬓,对镜贴花黄”后才又回到了女性的角色。 而在动画电影的伊始,便展现出一个普通女孩的基本特征:身着吊带衫,脸颊 会泛红,拥有开朗泼辣的性格,有点桀骜不驯,几分张扬又追寻美丽。在动画《花 木兰》中,木兰的形象始终是交替出现的——人前是一个战士,人后是一个女人。 即使身上穿着盔甲,但是依然掩盖不住她的内心活动,她会有女孩子特有的波澜 不惊的小性情,会因为看到心上人而脸红。而在独处时或是面对自己的亲密朋友 .蟋蟀和木须龙的时候,她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女子了 。她会像所有女孩一样,喜欢 沐浴,喜欢照镜子,动画还婉转、微妙地反映出她的生理周期。这个穿着吊带衫的 女孩儿颇具现代意义,她会用歌声表达自己的心情。
(三)爱情情节的渲染烘托 与原文学作品“牺牲女性生命丰富性,把女性抽象为空洞的符码”相比,动画 作品《花木兰》更加注重女性日常人生的描绘。动画片增加了爱情的噱头,虽然好 莱坞常将爱情作为卖点,但是仍然是一种女性主义精神的体现,最终,这个有着传 奇色彩的女孩不但成为国家英雄,同样赢得了爱情和整个家族的尊重。这应该是 一个女性,甚至是所有的人最完美的结局,这个女孩做到了,她赢得了爱情和整个 世界。迪士尼以适度的女性主义和中国传奇糅合在一起,迎合全球口味,创造了 好莱坞东方题材的成功范本,一方面取得了跨文化传播的成功,另一方面使迪士 尼动画的女性形象丰满起来,女性主义诠释成熟起来。 对于动画电影《花木兰》来说,影片中,画面如中国山水画般柔美,音乐颇有中 国风味,是一部标榜女性主义的真正佳作,只可惜这个有着中国外壳的女子却浑 身洋溢着美国精神。不得不指出的是,原作在女性主义上是一个文化的断代层, 一方面,女性形象与男子主义不得兼容,在木兰佯装的整个过程中,始终没有体现 出一点女性品格和女性特征;另一方面,木兰在“可汗大点兵”之前是一个“织女” 的角色,“脱掉战时袍”之后仍将回归原来的家庭角色,仍然无法逃离古代女性的 性别“刻板印象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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